偏僻宽阔的地方,一座新盖的茅草屋孤独的立在那里,几个人围着桌子依旧一语不发,沉静终究该有人打破。
“关于你,阿离,辛俾,乔子雁,你想先听谁的。”
“子雁。”几乎是脱口而出,在她心中根深蒂固的依旧是一起长大不是亲人甚过亲人的姐妹,庞离眼皮微微抖动,心里染出酸涩,后知后觉才知道竟然为了一个女人吃了徒弟的醋。
夏笙歌倒是没想别的,师傅离她很近,辛俾又离她太远,自己疯疯癫癫也能过活,因此,只有乔子雁是她深固的牵挂。
“她跟商队南下去了崖州,路上遇到劫匪索性被人救起,现在过得还算不错。”南宫上祈从一开始就派了一缕幽魂跟着她,没有告诉夏笙歌,是因为最开始对她的不了解,也为确保她的万无一失。
听她过得还好心里的大石头也算落下了,接下来的奔赴地锁定崖州。“那她在崖州哪个地方,有没有住的好,吃的好,有没有冻着,被人欺负。”以前的他们有大哥二哥无微不至的照顾,宝贝似的捧在掌心,失了天跟地,没有靠山,一切岂是天翻地覆的变化形容。
“很好,没有人敢欺负她。”确实没有人敢欺负她,只是处在那个地方恐比欺负更可怕,他不忍告诉这些,也是省了她担心。
“那师傅,到底是不是。。。”对乔子雁的安然无恙表示释怀,却不敢抬头瞧上对面心绪比她复杂得多的庞离。
解释这种事情真的不适合南宫上祈,浅浅的一股气流打到沉在怎么开口的庞离腰上。
如现在这般紧张还是在几十年前,关于他的开始还要从数百年前说起。
“说起来,我跟辛俾还有苇空在人世时,算是老相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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