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穆夫人,您看,这是武官穆府的庚帖,他家郎君刚绶了从一品的骠骑大将军,端的是年少有为!”官媒贺婆子乐和道。
“您说差了吧,他二十有六,急着议亲是真!”穆大娘子不爽道。
“我的大娘子诶,之前许亲的吴家郎君,因故去了。为这个,外边多有议论,都说是咱小娘子的泪痣惹得,现肯议亲的单这家了,家私人品官职也不算玷辱府上的门楣。若您再抱怨,也只好另择人家,可这根基怕是要比不上了!”贺婆子无奈道。(你女儿没市场,怪谁)
“吴家郎君是不慎坠马,伤重不治,与我女儿的泪痣什么相干!这暂且不提,最近茶话会,满月宴和庆生席,我都不曾空下,一个个看得是清清楚楚,她那泪痣早脱得明明白白,还有什么可议论的。”(都微整了,还不抢手)
贺婆子轻叹,“大娘子,燕过留痕,到底有些影儿,才叫人说嘴。”(这年头只看重原装)
复又补充道:“两家同姓穆,日后的儿孙不也跟咱府上嫡出的一般?文武双全,这就很好嘛!”(见好就收吧)
穆大娘子短了气焰:“这倒罢了,正值郎君在吐蕃料理差事,我去封信,让他帮着相看一二。”
阴阴夏木啭黄鹂,“大娘子,主君的信来了!”
穆大娘子等不及拆开,亲手截了过来,大致内容:
望(见)过,英姿勃发
闻(听)过,博古通今
问(询)过,非面如满月不娶(无痣无斑)
切(磋)过,花枪耍得不错—战场上不容易殉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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