翠柳咽了咽口水,声音微弱:“奴婢也不知道是哪里做的不好,孙姑姑始终都对奴婢有成见,奴婢也不知道是为什么……可是夫人,这次的事真的和奴婢毫无关系啊!”
“在宣城的时候,孙姐姐就说你心思不正,变着花的讨齐皓的欢心,可那时候我觉得你只是一个小丫头,怎么可能会有那些心思呢?”魏瑾却不谈昨天的事,而是说起了之前,“翠柳,如今我问你一句,你真的有那种心思吗?”
翠柳想了一个晚上,为着魏瑾今天的质问提心吊胆,却没想到魏瑾问了她之前的事。
翠柳的额头上冒出些许汗来,她弓着身子,忍痛说道:“夫人,能不能扶奴婢一把,地上太凉了。”
魏瑾不为所动,追问道:“我问你话呢,怎么不回答?”
本以为同是女人,魏瑾会怜惜一二,却是个铁石心肠的。翠柳在心里啐了一声,自己蹭着柴堆,想要坐起来。
她挪了半天,眼看就要坐直了,忽然一只脚踩在了她的肩膀上。
翠柳一惊,杏色的裙摆掀起一个柔和的弧度,可那只脚却没有丝毫的温柔可言,一脚就把她踹了下去,她又趴回了地上。
魏瑾的脚始终踩着翠柳的肩膀,冷冷道:“主子问话,让你动来动去了吗?”
翠柳敢怒不敢言,只能像只死狗一样,屈辱的趴在地上,小腹里像是有一把剪刀在绞,痛的她想打滚。
她盯着地砖的裂缝,恨恨地想:看你能威风到几时!
魏瑾还要发作,外头跌跌撞撞扑进来一个人,跪在了她的脚边,声声哀求:“夫人高抬贵手,饶她一命吧。”
魏瑾笑出了声,一连说了三个好,嘲讽道:“我公主府真是好大的规矩啊!来人!”
后面两字落地,外面守着的四个护卫立马走了进来,都是齐皓将军府里的人。
魏瑾厌恶地看着扒着她裙摆哀求的明月,冷酷地说道:“以下犯上,把她给我拖下去打。”
“夫人,不要啊,夫人饶命!”明月大惊失色,连在地上装死的翠柳都惊愕地抬起头。
明月的手抓的更紧了,魏瑾觉得要不是自己坐着,恐怕连裙子都要被扯了。
魏瑾啧了一声,伸手捏住了明月的下巴,嘴角勾起,问道:“既然怕,那还闯进来做什么?既然闯进来,会有什么后果你不清楚?”
明月在她的手下瑟瑟发抖,一双羽睫颤的想蝴蝶翅膀:“奴婢……奴婢……”
魏瑾用力一甩手,明月的脸也随之偏向一边,魏瑾将自己的裙子从明月手里解救出来,言语也不停歇:“不过是觉得我会心软或者有所顾忌,就想着展现你们的姐妹情深,体现我有多么歹毒狠心罢了。那好啊,你不想挨打,那就让你的好朋友替你挨板子好了。”
明月一下子僵住了,早就准备好的说辞一下子卡在了嘴边,成了一团干巴巴的废纸。
翠柳惊疑不定,张了张嘴,仍是没有说出什么来。
魏瑾顿感无趣,笑了一下:“我还以为你会替她呢。既然如此,那就拖下去吧。”
两个侍卫立马上前,反扣住明月的双手,将一脸僵硬的明月拖了下去。
翠柳这才生硬的说道:“无论我说什么,你都不会放过她的,对不对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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