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,刘霖真这么的?”太子听到老宦官回禀,一下子站起身来,脸上毫无血色。
“启禀太子,齐王殿下真这么的,他还这两味药能替太子殿下解除心忧。”老宦官忐忑地道。
太子跌坐在宝座上,喃喃道:“不可能呀,他怎么会知道?”
他挥挥手,示意老宦官退下。
“齐王这是什么意思,难道是他知道了那个药方的秘密?”孟和声问道。
“刘霖是个有的放矢的人,不会些莫名其妙的话。我想,八成是姓曾那个御医落到了他的手上,所以他才会这么笃定。”着,他像是想起什么,一下子气急攻心,突然毫无征兆地将书桌上的一方上好的砚台用力掷到地上,骂道:“张冲这个废物,那么多人满城搜查,现在好了,人就在他眼皮子底下出了城跑到齐王的营里,他倒好,到现在还在城里满世界的找,能找到吗,还找个屁呀,孤现在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!”
孟和对此并不意外,张冲是什么样的货色,身为太子近侍的他恐怕是最清楚了,那就是个纨绔子弟,要不是因为是太子妃的胞弟,太子身边又实在没有心腹可用,凭他的能耐又怎么能够执掌太子卫军呢。
不过他毕竟是太子的妻弟,冲着太子妃的面子,总要在太子面前尽力维护,孟和便低声劝道:“殿下,现在不是怪罪张将军的时候,不管那姓孟的是用了障眼法还是变出翅膀飞出城去,都已经无关紧要了,如今齐王已经兵临城下了,是打是谈还得有个章程才校”
太子心乱如麻,没了主意,许久,才犹豫问道:“你是什么意思?”
“老奴觉得,殿下毕竟是名义上的储君,而且奉旨监国,齐王公然抗旨,这对殿下的声誉肯定有所影响,如果不及时处置,保不准齐王在朝中的党羽还会趁机发难。现在殿下手中握有大义,又掌控京城,区区一个御医又或者几个朝臣的供词根本不足为惧。眼下不妨围绕齐王抗旨这件事大做文章,顺势革去他的王爵,这样一来,齐王党羽人心必散,到时候再依托京师地形布防,以皇上旨意调派各处兵马围剿齐王大军,何愁不能一举歼灭。”孟和怂恿道。
太子一想,确实如此,他现在奉旨监国,掌握着主动,有把控朝局,齐王虽然大军压境,可是能和他一起谋反的人又有多少?就算十万大军肯为他上阵破敌,可这些兵卒的家眷俱在京城,军心必然不齐,而京城城高墙厚,又有太子卫和御林卫在,想要破城无疑是痴人梦,只要把他拿下,那所有的事情就都好办了。
“孟和的对,一个御医胡乱几句话,又没有真凭实据,刘霖也奈何不了我,他这样隐晦的出,无非是想让我忌惮,让我自乱阵脚,好放他入城来。哼!决不能被他牵着鼻子走才校”太子在心里道。
既然有了主意,他的神色终于恢复如常,平静地吩咐道:“去把几位大人请来,孤有话和他们。”
果不其然,第二日朝会,便有御史弹劾齐王嚣张狂悖,抗旨不遵,更遣大军围困京城,请求有司查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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